为难,我还要求你必须帮我,那便不是真正的朋友了。”
“而且每个人本身就有每个人的难处,事与愿违和身不由己才是人生常态,看开一些。”
“事与愿违,身不由己……”云飞凡垂着的眼帘眨动了一下,“阿鱼,你也有很多事与愿违和身不由己吗?”
“这个不能这么衡量,我认为还是单看每个人如何定位自己的承受能力。”
“毕竟人生的路那般长,我们总不能因为遇到了事情就将脑袋缩起来当缩头乌龟,甚至一死了之吧?”
傅青鱼又给自己倒了酒,仰头喝了。
云飞凡沉思了一会儿,仔细的想了想傅青鱼说的话,忽然笑了,“阿鱼说的有道理。遇事只需面对和克服便可,逃避是无用的。”
“二姑娘,我也要敬你一杯。”胡三郎拿起酒杯,“先前的事情是我不对,我向你赔罪。今日我便当着六哥和承运的面保证,以后绝不会再发生同样的事情。”
“我先干为敬。”
傅青鱼明白这必然是云飞凡在春月楼门口收拾过胡三郎了。
她对胡三郎其实也谈不上恶感,于是也举了酒杯,喝了杯中酒,算是揭过了此事。
四人酒过三巡,胡三郎竟脱了长靴,拉着霍承运跑到屋子的正中央,伴随着春月姑娘的琴音开始跳舞。
傅青鱼觉得挺有意思,手指在桌面跟着轻轻打节拍。
云飞凡也喝的有点多了,不过一双眼睛不仅没有目光涣散,反而更亮了几分,“阿鱼,我舞剑给你看可好?”
傅青鱼意外,“你还会舞剑?”
云飞凡一笑,撑着桌面起身,却没有走,反是俯身靠近傅青鱼,几乎要与她鼻尖贴鼻尖后才停下,“这不是纨绔子弟的标配吗。”
说完,他也没等傅青鱼说话,转头去旁边的架子上打开了一个盒子,从里面取出了一柄软剑。
“春月,换一首曲子。”
“是。”春月应声将清雅的曲音换成了旋律更加激昂的《广陵散》。
云飞凡握着软剑走去屋子正中间,冲傅青鱼一笑,“阿鱼,你且看好!”
话音未落,云飞凡手中的长剑如游龙般翩然而起,时而锋利骤如闪电,时而飘逸轻盈如燕。
就如少年立于屋中,时而好似游手度日的纨绔公子,时而又好似将要破鞘而出的锋锐利剑。
傅青鱼看着这样的云飞凡,从认识他的第一天起,傅青鱼就觉得云飞凡此人似乎是矛盾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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