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边的人搬来一张椅子,云老太爷云良工悠然自得坐下。
他十分享受这种能够主宰别人的时候。
人人都说他无能,不过是靠着儿女才能有现在的地位。
可那又如何呢?
他现在就是高高在上,人人见了他都要恭敬三分。
傅青鱼沉下脸,“你怎么知道我会来这里?”
“我知道的事情原比你想象的更多。”云良弓扬手。
云爷立刻转头吩咐,“你们都往后退!”
围成一圈的打手尽数往后退出十来米的距离。
云良工这才接着说:“你不是想知道暖意那个丫头怎么死的吗?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。”
“从去年开始她的一切就尽在我的掌控之中。”
“去年夏天开始?”傅青鱼问。
“是。我本也没想对她如何,毕竟她是三房的孙媳。可是她故意勾引我。”云良工笑了,沉浸入淫靡的回忆之中,“她那么年轻的一个女郎,娇弱无骨的装作滑倒摔入我怀中,抓着我的手臂怯怯乞怜的抬头含泪看我,我自然应当怜香惜玉对不对?”
傅青鱼皱眉。
云良工接着说:“我也没那么禽兽,该顾的人伦还是要顾。她几次三番的故意出现在我面前,我也就怜惜了她几次而已。”
“但是吧,暖意那丫头的身子是真的不太好,我也就用些助兴的玩意儿罢了,她竟也受不住。”
“最后可不就死了么。”
傅青鱼眯眼,“你每次都是去和乐县主的睡卧找她?”
“怎么可能。”云良工似乎听到了什么滑稽的事情一般,“她是什么身份,值得我亲自去找到她。”
“每次都是她自己来找我,事后无非是像我求些东西罢了。”
“若非她在那人身边养了几年,眉眼多了两分相似,我看都未必看她一眼。”
“她?”傅青鱼眯眼,陡然想起来谢珩说过和乐县主小时候曾在大长公主的身边养了几年。
难道云良工一直对大长公主心怀不轨?!
而且既然云良工从未去过和乐县主的青禾院,和乐县主为何要安寝时故意支开丫鬟,让丫鬟觉得她的行为有些可疑呢?
还有那块貔貅青玉玉佩,它不是掉在青禾院中的随便哪一处,而是正好掉在和乐县主卧室的窗台之下。
这个暧昧的位置,丝毫就是刻意在告诉他人,有人从那个窗户翻进去一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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