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蒙北王府中的众人每日无微不至的照顾她,是蒙北铁骑不管她的女儿身,带着她骑马射箭驰骋于秋离山下的草场。
是因为有他们这些人才造就了如今的她。
如今他们都死了,死于一场权力较量的阴谋之中。
她要做的是为他们鸣冤,是亲自手刃害死他们的幕后凶手!
而不是放任她自己的情感,心安理得的与可能害死他们的人谈情说爱。
如果谢珩当真是害死义父他们的人,她会杀了他的!
“咳咳!”傅青鱼心绪翻涌,灌下的酒呛入了气管。
“二姐姐!”霍承运回来见到傅青鱼撑着桌沿咳的面色胀红着实吓了一大跳。
胡三郎手里也提着酒进来,看了一眼桌上拍碎了,还带着血迹的酒杯碎片,微微挑了挑眉。
看来不需要他们做太多,傅青鱼和谢珩自己就已经谈崩了呢。
这样一来,六哥的机会就更大了。
只是可惜这么好的机会,六哥却不在中都。不然趁虚而入,何愁不能抱得美人归!
“我无事。”傅青鱼抬手示意霍承运不必担心。
霍承运收回手,但还是满脸忧心。
傅青鱼缓缓吐出一口气,“明日我还要当差,不宜再多饮酒,先回了。”
“二姐姐!”霍承运还要跟着出去,胡三郎拉住他的手臂,冲他微微摇摇头。
“让二姐姐自己静一静吧。”
霍承运只好停下脚步,眼里满是担心。
傅青鱼出了帐篷,骑上从马行租来的马离开。
谢珩也上了马车,晨夕正坐上车辕准备驾车离开,看到傅青鱼骑马从马场中跑出来,下意识的喊了一声,“傅姐姐!”
傅青鱼对他微微颔首,一夹马腹快速离开。
晨夕满脸疑惑,偏头看了看掩着的马车帘子,想到大人方才回来的脸色,还有手上的伤,到底没敢多问,驾着马车的方向往家的方向走。
谢珩坐在马车里,双眼闭着,“晨夕,告诉晨风和晨雾,可以撤回来了。”
“啊?”晨夕一愣,“大人,你不是说傅姐姐会有危险,要风哥和雾姐保护傅姐姐吗?”
“皇上既已用她,便不会再对她下手。太后如今虽记恨她,但云家声势受损,太后如今第一要做的是稳固权势,暂时也不会动她。”谢珩声音平静,说着嘲讽一笑,“而且晨雾和晨风跟着她,她怕也只认为我是在监视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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