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青鱼要说正事,谢珩却不让。
谢珩往旁边坐了坐,“坐过来。”
傅青鱼不动,谢珩又说:“不是要谈正事?”
傅青鱼眼里划过笑意坐过去,谢珩偏头看她。
傅青鱼问:“不是要说正事,看我做什么?”
“傅大人不觉得本官的头上少了点什么?”
“少了什么?”傅青鱼被问的莫名其妙。
“一根桃木簪子,二钱的。”谢珩说着顿了一下,语气多了落寞,“先前那根没了。”
“……”傅青鱼反应了过来颇为无语又觉得好笑,“大人,不是每根桃木簪子都恰好卖二钱。”
“那我不管。我就要那样的。”
傅青鱼叹气,“好吧,我知道了。现在可以说正事了吗?”
谢珩眼里划过笑意,拉过傅青鱼的手握进掌心之中放到膝头,傅青鱼挑眉,并未挣扎。
谢珩叹息般呼出一口气,“我现在才方有了些实感。”
傅青鱼一听,心头不由的刺痛一下。
她以前便知谢珩是一个执拗的人,不过饶是如此,谢珩的固执还是超出了她的意料。
若非他昨夜喝醉了趁着酒劲来寻她,或许他们之间的结便真的成了死结,永远也无法解开。
但最让傅青鱼动容的还是谢珩如此矜贵的一个人,为了她却一而再再而三的抛开面子和矜持,不断的向她求一个成全。
傅青鱼垂眸一笑,忽然凑近在谢珩的脸颊上亲了一下,“这样是不是可以踏实的说正事了?”
谢珩眸色一深,抬手扣住傅青鱼的后脑勺亲了上来。
傅青鱼微微仰起脸,让他更能确认她的存在。
马车前行略晃,谢珩用手挡在傅青鱼的肩膀和车厢壁之间缓缓松开了她。
傅青鱼眼里含笑,“大人,够了吗?”
谢珩轻轻抹去她唇上的水渍,总是带着霜雪般的眸子里暖气轻浅就那么直直的看她,“阿鱼。”
“嗯。”傅青鱼应声。
“我姓谢,名珩,字崇安,葵末年皋月十二日生于中都墨雨巷谢家,在家中排行老三,年二十二,今任职于大理寺从三品少卿,一月俸禄32两……”
傅青鱼捂住谢珩的嘴,轻声说:“我知道。”
谢珩拉下傅青鱼的手包裹进掌心,“以前未对你说明,确有诸多顾忌,但并非是怀有恶意故意对你隐瞒。母亲说得对,两人之间的关系若想长久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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