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当就在当时身处马场的这些人当中。”
“如此说来,你也有嫌疑。”
“是。”傅青鱼点头,“所以此案我若要一起查,就要先洗脱自身的嫌疑。”
“这个倒不难,我可做担保,待案子查清,自然能还你清白。”谢珩道:“还有一点,你昨日说洪正虎口与手指关节处有老茧,应当是个练家子。但据我所知,洪正一直以书生形象示人,从未说过自己会武艺。”
“洪正这是有意隐瞒自己会武艺一事?可他会不会武艺对他有什么影响呢?”傅青鱼眼睛一亮,“对了大人,洪正是如何当上户部侍郎的呢?”
“洪正本身是乾元年间的一甲进士,一开始入的是翰林院,经过几次轮转,后经林世伯举荐入户部做金部主事,户部巡官,前年方晋升为户部侍郎。”
谢珩解释:“朝中与洪正来往较多的人都曾说过洪正此人为官廉洁刚正。虽以官拜户部侍郎,但家中却十分清贫。除了皇上赐的宅子外,家中唯有两个老仆,便是伺候洪芊语的丫鬟,也都是两个仆从的女儿。”
“户部不是肥差吗?”傅青鱼都感到神奇,走到这个位置上却过得这么惨的人,洪正怕是古今第一人。
“两个原因。要么他当真廉洁,要么他这般昭示于众便是有不可告人的原因。”谢珩接着说:“我们今日该往洪家走一趟了。”
傅青鱼点头,“还有一点需得注意。洪正左手臂由利器造成的新伤,或许也跟案件有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