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便好。你们年轻人啊,就是恢复能力不好,不像我,前些日子便是感染了一点风寒都觉得难捱,到底是年岁大了啊。”
谢珩宽慰,“垂头自惜千金香,伏枥仍存万里心。大人身子骨还硬朗着呢,不必感怀。”
“姜大人精神矍铄,我若是到了姜大人这个年纪,便是有姜大人一半的健朗都要偷笑了。”傅青鱼顺着谢珩的话往下说。
姜范被两人哄笑了,调侃道:“以前崇安可从不会说这般的话,这是与青鱼学的吧?”
谢珩但笑不语。
傅青鱼也笑,“姜大人,我们说的都是肺腑之言,可不是拍您的马屁。”
“哈哈哈,青鱼,你这嘴啊,先前我竟没看出来。”姜范乐得大笑一声,才又道:“好了,你们还要查案,就别在我这里耽搁时间了。青鱼,你可知你办公的地方在何处?”
傅青鱼点头,“谢大人已与我说了。”
“那便好。崇安,青鱼是你的人,你安排了。行了,青鱼,你先去熟悉一下你的案务,我与崇安说几句。”
“是,下官告退。”傅青鱼叠手一礼退出去。
姜范倒了一杯茶,伸手示意谢珩坐。
谢珩依言上前落座,端起茶品了一口,含笑道:“这是您老后院的那株老茶树今年出的新茶?”
“我就知道你定然能喝出来。”姜范点头,“去岁严寒,老茶树冻死了一半,活下来的另外一半也大受损伤没得多少新茶。”
“明日我叫人往里府上送些今年的新茶。”
“别送贵的,送了我也不能收。”
“还是往年的老规矩,竹叶青。”谢珩清楚姜范做官的原则,若是茶叶送得贵了便叫贿赂,姜范是绝不会收的。
不过谢珩说送竹叶青,必然也是送最好的竹叶青。
“那我便不与崇安客气了。”姜范挺高兴,“对了,你今日该送蒙北王世子入宫了吧?”
“是。午后送。”谢珩又品了一口新茶才放下茶杯。
“唉。”姜范重重地叹口气。
蒙北王为朝廷尽忠大半辈子,没想到最后落得这般境地,对于知道其中猫腻的人而言无人不觉惋惜。
但他们无可奈何。
谢珩自然明白姜范这一声叹气是为了什么,也没有多言。
“崇安,还有一事我听到些风声,不知真假。”
“大人请说。”
“我过些时候便该退了,你知道,我是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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