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。”
谢珩眸色一深,揽过傅青鱼的腰肢压入怀中,单手托住她的后脖颈低头加深了这个吻。
用脑过度之后,接个吻放松放松当真极好。
傅青鱼躺回谢珩的腿上,谢珩接着替她按头。
“这个时辰,卖小狗的地方早已经关门了吧?”傅青鱼懒洋洋的开口。
“我早已让晨雾去买了。”谢珩好笑。
“唉,有大人在就是好啊。”傅青鱼感叹,抬手用指腹轻轻描摹谢珩俊逸的五官,“幸亏将大人哄骗到手的人是我,若不然我或许要嫉妒死跟大人相好的女人了。”
“你还知道你当初使的那些手段皆是哄骗?”谢珩挑眉。
“也不能如此说。便是哄骗,那也是费尽心思的。换做旁人,我才懒得费那些精力呢。”傅青鱼眼里划过笑意,“而且大人你自己不是也说过,换做旁人,便是同样的手段也未必能得你青眼。所以说到底,还是我的个人魅力占了优势,那些手段不过是锦上添花而已。”
“啧!”谢珩咂摸一声,戳傅青鱼的脸皮,“傅阿鱼,我以前便知你脸皮厚,但却没想到你脸皮竟比城墙还厚。不若直接将这脸皮拿去筑围墙抵挡狼塞骑兵,也就不必你带兵作战抵挡了。”
两人正斗嘴,晨夕回来了。
“大人,傅姐姐,问到了。”
傅青鱼一下坐起来,躬身撩开车帘,“具体时间是何时?”
晨夕回话,“去年十月二十四日。”
傅青鱼皱眉。
去年十月二十四日,距离蒙北军防图泄露仅相隔十天。
当时洪正在书房之中与人密谈,提起事成之后四个字,是否便是与蒙北军防图泄露有关?
若当真如此,那洪正当时在书房密见的人是谁?
他们说的狼塞语,那对方极有可能是狼塞人。
但大离与狼塞一直战事不断,狼塞人在大离必然不敢明目张胆的行事,定然有人为其打掩护,那打掩护的那个人又是谁?
谢珩吩咐,“晨夕,回家。”
“是。”晨夕跳上车辕,驾着马车朝墨雨巷的方向而去。
傅青鱼靠着车厢壁依旧在思考,各种各样的问题犹如走马灯一般不断的在她脑海中闪过。
每个问题看似都有关联,但又找不到实质性的证据能够佐证。所有的线索犹如线头一般,在她的脑海里搅成乱糟糟的线团。
“对了大人,茶的事情我已经问过洪夫人。”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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