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了正在与野狗抢食的女孩。
一切似乎都有一种命中注定的意味。
他们将女孩带回家,取名傅青鱼,当作亲身孩子一般教养爱护,便是后面生下了圆圆,疼爱也未减分毫。
“阿娘。”傅青鱼回身搂住秦谨鹞的腰肢。
秦谨鹞笑着拍拍她的肩膀,“多大的人了,还这般喜欢撒娇。”
“坐好,头发还未梳好呢。”
“在阿娘身边,不管多大我都是小孩。”傅青鱼撒娇,“难不成我大了阿娘就不管我了?”
“好好好,管你管你,阿娘一直管着你,行吧?”秦谨鹞被哄的开怀,因为想起旧事的伤感淡了下去。
傅青鱼见秦谨鹞露出真心的笑容也放心下来,“阿娘,你长于中都,难免会遇见认识你的人,若是出门怕是要如昨日那般戴着帷帽。”
“我也正想与你说此事。”秦谨鹞替傅青鱼挽好头发,用玉簪做了简单的装饰,“昨日我同你回来瞧见楼下店铺中也有四人,为避免麻烦我不方便露面。你一会儿便嘱咐一句,就说我有病在身不便出门,饭食劳烦他们送到门口来便是,我会自己取。”
“好。”傅青鱼点头,“只是这样阿娘太过委屈了。”
“你与圆圆如今都走在刀尖之上,我不过只是不出门而已,若这样便觉得委屈,那我还来中都做什么。”
“对了阿鱼,我这里有封信,你替我送去秦家。不过你别自己去送,寻个人送过去。若是秦家为了自保不愿沾惹麻烦,也不能让他们查到你的头上来。”
秦谨鹞很清楚,一个家族的荣辱兴盛绝不可能系在一个人的身上。
秦家若是知道她还活着,高兴肯定会高兴,但会不会冒着整个家族被权力颠覆的风险帮她却不一定。
若秦家当真不愿出手相助,秦谨鹞会心酸但也不会怪他们。
“我明白。”傅青鱼来中都这么久也没去找过秦家,正是因为明白这其中的利害关系。
傅青鱼洗漱好下楼,郑婶和小丫在打理大堂中的卫生。
“东家起来啦。”郑婶一见傅青鱼今天梳的规规矩矩的发髻便知道是出自夫人之手,“早食在锅中热着的,我去端来。”
“郑婶,你别忙,我正好有事同你说。”傅青鱼叫住放下帕子转身就要去厨房的郑婶。
“东家,你说。”郑婶回头。
“我阿娘此次来中都是为治病的,大夫嘱咐不能见风,所以我不在家中时,阿娘这段时日的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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