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谢夫人已经看到了那个牙印,“阿鱼,你一点印象都没有了吗?”
傅青鱼摇头,“应当是幼时与人抢吃的时候被人咬的吧,不然哪会咬那般狠,留这么深的印子。”
傅青鱼拿过鞋袜穿上,“夫人可是想看我腿后方有何胎记?我身上并无胎记的。”
“好吧。”谢夫人笑笑,将手中的尺子交给翠微,“你们办差辛苦一天了,早些休息吧。我也先走了。”
谢夫人又跟秦瑾鹞点点头,带着翠微转身走进院里,“三郎,我们一同回家。”
傅青鱼送了他们出去,等马车走了才回去。
谢夫人没坐自己的马车,而是坐的谢珩的马车,从她上马车开始谢珩便知她有事。
“母亲想与我说的事情同阿鱼有关?”
“是。”谢夫人脸上带着愁容。
谢珩有些意外,当初即便知道阿鱼是蒙北王义女的时候,他母亲也未曾这般愁过。
“母亲,到底何事?”谢珩询问。
谢夫人叹气,从袖中拿出先前收起的信纸,“今日先生遣人给我送了一封信,你自己看吧。”
谢珩将信看完,神情看不出太大的变化。
谢夫人:“三郎,你便一点都不觉得意外和震惊?”
“有一些。”谢珩将信纸放入碳炉中烧掉,“但阿鱼是谁,又是什么身份,于我而言并没有什么改变。”
“可是这对阿鱼而言很重要啊。”谢夫人心中担忧,“阿鱼竟是先帝流落民间的女儿,这……这简直就是我话本里才会写的故事。”
“明日我去找先生。”谢珩安慰,“母亲不必过于担心。比起先帝遗女的身份而言,蒙北王义女的身份目前于阿鱼而言才是最危险的。如今多了这一重身份,倒是给阿鱼多增添了一份保障。”
“好吧。”谢夫人点头,“三郎,此事可要与你祖父祖母说说?毕竟阿鱼已是他们认下的孙媳,与他们说说早些准备应对之法也好一点。”
谢珩认同这个提议,“母亲,你明日给祖母请安时可以同祖母说一说。祖父那边,我去说。”
“好。”
第二天,谢珩先去竹园见了柳修竹才进宫。
傅青鱼到大理寺点完卯,就有差役告诉她,大门口有人找。
傅青鱼还疑惑一大早谁人会上大理寺找她,出门就见云飞凡牵着奔宵站在门外,奔宵的马鞍上还挂着有行囊。
“可是已经想好了?”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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