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婳说话时居然还带了几分关切和温柔。
云婳拍了拍裙子上的灰尘,道:“我没事,他们还伤不了我。”
“你这个笨女人,以后不论任何缘故都不可再孤身涉险!”他的语气都陡然变得冷酷,仿佛刚才的温柔只是个假象。
说翻脸就翻脸的脾气,让云婳有些不爽:“我做事自有分寸,即便你刚才没有救我,我也有办法全身而退。倒是你,非要过来干嘛?刚才多危险,你差点就掉下去尸骨无存了!”
萧玄辰皱眉:“你是在怪本王不该救你?”
云婳觉得自己好像说错话了,他刚才为了自己那么拼命,哪怕脾气臭点,自己也该领情才对。只是她也不知道为什么,和这个男人对上的时候,简直就跟针尖对麦芒,莫名其妙地要吵上两句。
“我不是怪你。我是……我是觉得你没必要为我冒险啊。万一刚才你掉下去了怎么办?我那么机灵,还会用毒,他们要欺负我没那么容易。最多一两个时辰,我就能自己脱身回去了。”
“可一两个时辰足以毁了你的名节!”
云婳一愣,方才想起这方面的事情来。
如果她真和贼人共处一两个时辰,那不论她是否清白,别人都会觉得她肯定被玷污过了。
她是个无拘无束的性子,在这方面的事情上,并没考虑得很周全,当时只想着救卢王妃,却忽略了这些细节。
云婳想了想,问道:“若你今日没有及时赶到,如果我真的被他们带走。你……可会信我?”
萧玄辰眸光淡淡地看了她一眼,道了句:“无论何时,本王都会无条件的信任你。”
他只是不希望云婳被流言伤害。
那晚宫宴上她被诬告,虽然最后证明了清白。可那也是因为她师父身体特殊。
那种伤害,他不想再让她经历第二次。
下山的路上,他一直沉默地走在前头,依然是一副清冷、且不怎么贴心的做派。
云婳走在他后面,她穿着女儿家的云履绣鞋,底儿薄。刚才被贼人挟持的时候,鞋底都被山石给划破了,脚指头都露在外头,影响了走路的速度。
而萧玄辰则穿着牛皮的官靴,大步流星,很快就拉开了距离。
萧玄辰还是走了好一阵子,才察觉云婳落后了,他回过头来略有些不耐烦地问:“怎么走得那么慢?”
云婳就把脚抬起来,让他看自己破掉的鞋子:“走不快!你要不愿意等,你自己先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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