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话里话外的,却都是关切。
阿麒道:“他不是爱喝酒吗?等忻州回来之后,我每天一壶好酒把他吊着,叫他舍不得走。”
“这倒是个好主意。”
说话间,阿麒突然又拉住了云婳的手,语气也越发的温柔:“云婳,刚才被打断了,现在我们继续?”
他说着,便又凑了过来,想要亲吻云婳。
云婳急忙推开了他问道:“现在什么时辰了?”
阿麒道:“亥时一刻了,怎么了?”
云婳道:“我差点给忘了,你该吃药了!”
说着了,拉着阿麒急急忙忙地跑回了梨落院。
她白天给萧玄辰煎药的时候,一共煎了两碗,早上给萧玄辰喝,晚上的这一碗则是给阿麒留的。
把药烫温后,她递给阿麒:“喝吧。”
阿麒也没多问,抱着碗咕噜咕噜地喝了个干净。
那痛快利索的模样,云婳都忍不住打趣道:“怎也不问问是什么药就喝?万一是毒药呢?”
阿麒道:“你给的药,即便有毒我也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