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端倪,姜以沫先开了口,“你不是院里打杂的张婆子吗?好端端的,怎么伤成这样了?”
听到姜以沫的口吻,见姜宗成也看着自己,张婆子也立即反应过来,哭着道,“启禀老爷,二小姐,老奴今日好端端的在洗衣服,谁知道大小姐突然窜出来,二话不说把老奴整个人按在洗脸盆里。”
“老奴差点被溺死啊,求了半天,大小姐才放了老奴,可又不知道哪里得罪了她,大小姐扭了老奴的手,又把老奴打的哟!”
姜以沫听后,一脸诧异地捂了捂嘴,瞥了眼身旁姜宗成的反应,呵斥道,“你这婆子可别胡说八道,我姐姐一向心善,怎会无端打骂你,定是你惹恼了她!”
“二小姐,老奴冤枉啊,老奴一个杂役奴才,怎么敢惹恼大小姐啊!”
张婆子说完,痛哭了起来。
旁边姜宗成的脸色已经很难看了,气愤地扔下了手里的棋子,“哼,这小畜生,我让她净心悔改,她竟然如此心肠歹毒!”
说完,就朝姜绾住的院子走去。
“父亲,您先别生气,或许有什么误会呢!”姜以沫立即起身跟上。
经过张婆子身边的时候,深深地朝张婆子看了眼。
“你也跟上!”姜以沫小声吩咐一句。
又趁着姜宗成不注意,脱下手腕一串珠链,塞到张婆子手里,语含警告,“记住,什么该说,什么不该说。”
张婆子点头,今天被痛打了一顿,这会儿身子骨都快散架了,不过还好,这事儿被老爷知道了。
大小姐一会儿,恐怕要倒大霉了!
不多时,姜绾院子的大门,被姜宗成一脚踢开。
“姜绾,你这个小畜生,给我滚出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