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的来意就这么明显?”
“不是将军来意明显,是将军已经做了很多。”
“我虽不算什么聪明人,但论迹不论心也能推测出几分蛛丝马迹。”
元才坦然道:“将军既是敢只身前来,想必已在我不曾察觉的时候,掌控了江南一带,不对吗?”
徐璈定定地看着元才眼尾笑意渐深,接过元才下属双手奉来的茶含笑点头:“是。”
“明人不说暗话,元将军既是知道我的来意,想来心里已有了计较?”
元才隔空盯着徐璈的眼睛,沉默在空气中无限蔓延。
就在跟着徐璈前来的人绷紧了心弦,暗暗把手搭在刀柄上的时候,元才突然说:“抗洪之事,可以。”
徐璈不置可否地勾起唇角。
元才闭上眼说:“普天之下皆为生灵,无数凡俗并非草芥而是人命,见死不救不当是大丈夫所为。”
“将军此行若是为了与我商议联手抗洪之事,那元某义不容辞,当全力以赴。”
徐璈不动声色地落下心口巨石,指尖在桌面上随意敲打,口吻轻松:“能得元将军这句话,是江南百姓之福。”
“元将军可不计敌我之嫌出自大义,也是吾辈荣幸。”
“骠骑将军抬举我了。”
元才毫不掩饰对徐璈的敌意,干脆直接地说:“我愿与你联手,为的是免除江南百姓受苦洪水之困,而不是为了你。”
“除了抗洪之事,别的话骠骑将军也不必费神多说。”
徐璈眉梢弯出一个微妙的弧度,失笑道:“元将军这就猜到我想说的是什么了?”
“元将军壮志在心,自当知道什么叫做良禽择木而栖,良将择主而行,既是愿携手应洪,何必把话说得这么早呢?”
只要元才愿意,徐璈并不介意在岭南王和江遇白的面前为他说好话。
这样的人,其实……
“骠骑将军过奖了。”
元才出声打断徐璈的沉吟,一字一顿地说:“我既受帝王任命,一日为将,那就终身为将。”
“元才此生只得一主,也只认一主,除此外,生死都无他意。”
元才的话声不大。
既不歇斯底里表忠心不改,也不咬牙切齿充满深沉大恨。
可偏偏就是这么看似闲谈的口吻,冷不丁让徐璈心里咯噔一响。
徐璈意味不明地说:“元将军就不打算多想想了?”
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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