哦。
落安嘴角几不可察地一撇,是个尴尬的弧度。
忘记小孩儿承受力有限,平白看见这许多东西,不亚于普通人见鬼,还是无时无刻不在见。
他无奈叹了口气,食指略微弯曲。
月弯弯垂在脑后的丝带无风自动,她似有所感,歪头隔着白纱朝落安看来。
落安并不避讳,回以微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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日子一天天过去,水深火热的朝堂近日也略松弛下来。
盖因陛下不知从哪儿又找了个大和尚。
大和尚很有几分本事,短短几句话就将叫陛下态度肉眼可见地缓和。
只是好日子还是没过几天啊,就有人开始跳了出来。
“陛下,钦天监所言不可不重视,您要早些下决策才好。”
傅应绝当朝差点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。
神情古怪地看了几眼问这话的大臣,好似这样不通人性的已经许久未见了。
良久,他才微微一笑。
张嘴,声音轻柔得可怕——
“你瞎嗷。”
就算脸上笑得太好看,就算带上了自家胖娃娃专属的语气,但是他薄唇边若隐若现的犬齿还是恶劣地显摆出来嘲讽。
“朕都打了半个月了,你要不要看看你在说什么。”
“秋收到了,你也下地耕两亩吧,不然朕这俸禄发着不得劲儿。”
朝中保守派还是多的,固执地认为强悍的抵御能力是最好的应对法子,而不是一味地进攻跟逐利。
保守不是不好,但毫不变通并不妨碍他无差别攻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