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会有答案了。赵明轩知道。因为他已经决定令此事过去,打上封条,从今往后一个字都不会再提。
只是烙下的伤,不提就不会在了吗?
“陈岩,假若有一天,你找到了你的向导,”赵明轩转过头看向他的警卫员,面无表情,“对方却不愿意成为向导,你会怎样?”
陈岩被他的问句弄糊涂,“团长,那这到底是向导还不是向导?”
赵明轩失笑,“不,只是普通人。”
陈岩:“可您又说是向导?”
“算了。”赵明轩不愿跟下属抠字眼,没有意义,“只是我认为而已。”
陈岩张口,呆愣半晌,待要再问些什么。外面传来一声尖叫。
“啊——————”
说是外面,并不尽然,因为对于开启听觉的哨兵而言,里外并无差别,赵明轩迅速确认声源的位置与发出者,到达现场。
“怎么回事?”
他问。
会议室里,一名年轻的女研究员颤颤抖抖地指着地上的人说,“他、他……他突然晕倒了!”
赵明轩瞄了一眼这名说话人胸前的工作证,“程昕同志,请详细描述一遍事发过程。”说着,他蹲下去探了一下那位已经失去意识的研究人员鼻息,“还有呼吸。”又吩咐警卫员,“陈岩,叫救护车。”
赵明轩将人翻过来,发现对方的面容看起来有几分熟悉,他视线往下,拿起那落在颈旁的工作证,“陈宇天?”念出上面名字,哨兵想起什么,又问:“昏迷前他是在进行什么工作?”
“就、就只是寻常分析报告啊……”程昕懵了,“什么试剂都没有,我、我什么都没做啊……”
另一名经验丰富的女向导研究员也上前检查了一遍昏迷的陈宇天,“他壁垒没了,情绪波动与精神力网也消失了。”她闭眼了一会,似乎还在探测对方的精神图景,片刻睁开,望向众人,神情难以言喻:
“……是终焉。” 166阅读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