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头子,你走的这般着急,留下我一个人怎么过啊!”
马老头的老妻抹眼泪,哭得差点昏死过去。
红鲤拿不准了,推了推一旁的凝香道:“人应该是真没了,否则装能装出这么情真意切?”
凝香也倾向于人没了,为严谨还是道:“红鲤姐姐,这可不好说,咱们看戏班子唱戏,有哪次觉得是假的了?”
马家还没分家,大笔的家财都掌握在马老头手中。
现下人没了,几个儿子面色难看,不知道是忧心家产还是什么。
严临观望了一阵子,总觉得怪异。
成药铺的几种药丸子,大多是家中常备,有严格的剂量和注意事项。
为怕误诊,成药铺里有两个郎中轮流把脉,并且购置人的姓名,购买的药物都会登记造册。
“就算过量,也不至于吃死人,又不是砒霜!”
情况不明朗,马家人上来就怪成药吃死人,这让严临很是气愤。
他好歹是严家的子孙,怎么可能在炮制药材上出现纰漏?
姜玉珠听了周围百姓的说辞,了解个大概:“马老头家财颇丰,却是个守财奴,对子女一毛不拔。”
“他老妻说了,马老头有个头疼脑热都去济世堂看诊,诊费至少五十两银子起步呢!”
严临说完,突然反应过来,恍然大悟道,“谢夫人,您看马老头大儿子已经到了而立之年,穿着一点不像是富贵人家的,许是大儿子为谋划家产,下毒弄死了马老头?”
自己吃香喝辣,对待子嗣苛刻,难保儿女没有存着别的心思。
马家家眷各怀心思,看起来分外沉默。
“若是在药丸子里下毒,这还真的不好掰扯。”
严临按压胀痛的额角,越想越复杂。
药铺门口,两个坐诊的郎中头一次看到这般阵仗,二人一头雾水,面面相觑,说不出个所以然。
“今日,成药铺子必须给马家一个说法!”
马老头的老妻不依不饶,要求成药铺子赔钱,“就算药材本身没问题,药量上没有嘱咐详尽,还是郎中的责任!”
两个郎中被扣下屎盆子,面色涨红地辩解道:“少血口喷人,铺子里的成药,你就算吃个十瓶,都死不了!”
发挥药效是一个过程,中途有反应找郎中看诊,就有补救的机会。
再说成药铺刚开张,为避免一人手中囤货倒卖,他们都限制了数量,每种每人最多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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