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消散了不少。
“那家伙也真是能下得去狠手,这可是他的亲外甥。”虞卿洲抱着昏迷不醒的胡伯,脸色有些阴沉。
我很疑惑,“他为什么要这么做?你也说了,这是胡归阙的亲外甥,如果我晚一点去找胡伯的话,恐怕胡伯死了都不知道,他这也太狠了,你看胡伯都成什么样了!”
看到蜷缩成一团的胡伯,我真是又急又心疼。
特别是想到胡伯好不容易才拿回来的尾巴现在又没了,他醒来之后得多伤心啊。
想到胡伯抱着自己尾巴哭泣的模样,我只觉得心里软得一塌糊涂,胡归阙啊胡归阙,你怎么下得了这么重的手?
“我也不是特别清楚。”虞卿洲的眸光悠远,像是在想什么。
“那你得找胡归阙问问,毕竟这样下去也不是事,有什么误会的话最好早点解开。”我说道。
我的想法很简单,抛开不可抗力因素,我觉得有什么误会最好方面说清楚,有问题就解决问题,而不是互相伤害,你猜我猜。
“好,听瑶瑶的。”虞卿洲点头。
虞卿洲把胡伯放在了之前他自己躺的玄冰棺里,在这棺里可以暂时稳定胡伯的强势。
“看来,我的确得去找那小阙儿问问了。”虞卿洲微眯起了眼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