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时远沉默一会才道:“白天你出事的时候我未在,晚上回来后才知道你服了药。”
他似乎没有必要骗他,而且这等事,她到时一问便知。
叶楠夕只觉得口舌有些干,想了想,又问:“那你,那天有没有喂过我什么?有没有对我说过什么?”
萧玄皱眉,打量着她道:“你不是都想起来了?”
是她误会什么了吗?似乎只要一想关于他的事,头就疼得厉害。似乎只要一触及到他的事,她几乎是反射性的出现抵触的情绪。那种骄傲的,不允许低头的情绪在抵抗所有关于他的记忆,就好似,她要彻底将这个男人从生命里抹去一般。
两种情绪在拉扯着她,似要将她生生分成两半,头胀得厉害。
她隐约明白了什么,可同时心底却是一片茫然。
“那天,你喂我的是什么?你可曾对我说过永不弃的誓言?”叶楠夕看着他没在阴影中的眼睛,却觉得自己的视线变得有些模糊起来。
她话一落,他便伸出手接住她倒下的身体,低哑的声音在她耳边道出两字:“说过。”
她抓住他的衣服:“那你,喂的是……什么?”
“解药。”
竟然,是这样的答案,叶楠夕忽然生出几分可笑的感觉,可是还不等她扯开嘴角,就已闭上眼。
冬日的夜,深重而浓黑,她心底紧绷着的那根弦松了下去,可取而代之的却是另外一种莫名的情绪,只是她心里却清楚,当她再次醒来时,这忽然冒出的情绪将再次被掩埋。
……
翌日一早,她醒来时,天已大亮。
叶楠夕躺在床上发呆了好一会才慢慢坐起身,然后转头看着旁边的位置,昨晚,他好像是在这里睡了一晚。
这个男人,到底是多情还是无情?
她之前是误会了,他的确是护着她的,却为何,她即便不用问,心里也清楚,他心里并没有她。
叶楠夕摸了摸胸口,发觉昨晚那等心悸的感觉此时竟再寻不到丝毫,只有淡淡的怅然留在心间。关于他,也仅有这几日相处的印象,她沉默了一会,便笑了笑,然后掀开被子下床去。
今日,是父亲的寿宴日,也是她恢复自己名声的重要日子,听说丁家也有人过去祝寿,她需盛装打扮着过去才行。
既然是要秀恩爱,那萧玄今日自然是不会单独骑马,于是着装好后,两人便一起上了马车。行了一段路后,叶楠夕便将昨日没有来得及说的话对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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