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眼:“似萧三奶奶这等身份的女人,竟会知道立春院那等腌臜之地的事,本来就很奇怪,更何况阿月是已经死去多年的人。如今却被你提起,我是知道,以前思慕过阿月的女人很多,难不成萧三奶奶也其中之一。”
这几乎是在侮辱人了,紫草脸色一变,即出口喝道:“你放肆,我们三奶奶岂是你……”
叶楠夕却略一抬手,阻住紫草的话,然后看着花姐低声道了一句:“月公子真的死了吗?”
花姐面上一僵,盯着叶楠夕看了许久,才缓缓道:“早在四年前就死了,丽春院的一众姐妹都能作证,萧三奶奶既然查过我,怎么竟不知道这一点。”
叶楠夕叹了口气,摇头道:“你误会了,我没有查过你。只不过因为我父亲曾是陆九爷的老师,我丈夫跟陆九爷亦有不浅的交情,所以知道我要打听蓝大富的事情时,陆九爷就顺便将他无意中知道的事告诉了我。”
花姐怔住,叶楠夕又叹一声:“刚刚萧公子过来,是为请陆九爷和蓝大富去赴明日李老爷的宴席,想必明日宴席的主要目的,就是为拿到蓝老爷那批珠宝的拍卖权。原本陆九爷跟蓝大富就有交情,我若从中退出的话,那么陆九爷会不会也……”
花姐听到这,即打断叶楠夕的话:“陆九爷能听你的话?”
“陆九爷可是漕帮的大当家,怎么会听我一个妇人的话。”叶楠夕笑了笑,随后才又道,“只不过看在我父亲的份上,我若拜托陆九爷点事,应该是不难的,否则,月公子的事,陆九爷也不会只告诉我。”
花姐眯着细长的眼睛看了叶楠夕一眼,然后转身,往前走几步,站在一株还未冒芽吐蕊的桃花树前沉默。春寒料峭,冻杀年少……那些美丽的诗词里怎么说的?她在丽春院抚琴弹唱的时候,每月都会同他一起谱几首新曲儿,只是当时的她,更加渴望的是却另外一种生活。
算来好景只如斯,惟许有情知。寻常风月,等闲笑谈,称意即相宜。
十年青鸟音尘断,往事不胜思。一钩残照,半帘飞絮,总是恼人时。
良久,花姐才似做了决定般的转过身,看着道:“我能得到多少好处?”
叶楠夕微微一笑,走过去道:“我们可以细谈。”
……
约一炷香的时间后,陆府的下人就找过来,请她们回去。
应该是萧时远跟陆九爷和蓝大富商议好事情了,叶楠夕便看了花姐一眼,问了一句:“你有几成的把握,蓝老爷会听你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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