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,自从沈让带她去过去了平州草原之后,她和沈让之间的气氛就一直有些别别扭扭的。
这样的别扭,不是说两人谁的心思变了,他们依旧亲近,哥哥对她依旧温柔。
哥哥会抱她,会哄她,甚至会躺在她身边和她同床共枕一夜。
但却不会再像最开始那样,肆无忌惮的与她拥抱,亲吻。
她知道,这是平州那夜之后,哥哥对她的承诺,他答应再也不会吓到她,不会冒犯她。
所以,在他如今的温柔里,处处都是点到为止的克制。
但沈让如约退开,姜毓宁反而有些不满足。
她喜欢沈让的亲吻,也喜欢和他那样的亲密,可哥哥不做,她又怎么好意思开口。
于是,她的心底莫名生出一股较劲似的情绪,怎么也不肯再往前进一步。
她在等,等沈让先开口。
眼下她等到了,沈让先开口了,她一下子心虚起来,两只胳膊抱着沈让的手臂,悄悄地往他怀里贴。
沈让只当没看见,垂眸敛目,一副无悲无喜的模样。
这下姜毓宁便真的有些慌了,她以为沈让真的生气,很是担心地问:“那,哥哥总不会不让我见郡主了吗?”
这个时候还敢再提别人,沈让发觉自己实在是太纵容怀里这只小兔子,每日跑出去不见人影也就算了,今日好不容易主动来见他,竟然还是为着宣丛梦。
他心底暗暗给她记上一账,口中却问:“怎么,难道哥哥在你心里,就是这么小气的人?”
姜毓宁自然知道这时候该说什么,连忙摇头,“哥哥是世界上最宽容的人!”
沈让低嗤一声,掐掐她的小脸,“自然不会不让你去,多和清河公主府走动,不会有坏处。”
不过,姜毓宁自然是不懂那么多的,可是无论她懂不懂,将来都是要做太子妃的,要做皇后的。但她身份低,只怕压不住人,到时候有清河长公主站在她这一边,应当能松快不少。
她可以什么都不必管,一切都有他替他铺路。
他捧着姜毓宁的小脸,在她的唇上轻轻吻了一下,好似落下一个坚定的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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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一月初三,宁寿郡主十八岁生辰,清河长公主大办寿宴,整个上京城内所有的官眷贵戚几乎都来了。
只有两家例外,申国公府出了事,连带着景安侯府也都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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