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姜毓宁,永远都会站在他的身边,又怎能不让他喜欢?
沈让沉默半晌,最终道:“哥哥没事。”
姜毓宁见他神色忽然有些沉闷,以为他是又想到了昨日的刺客,近来沈让总是太忙,她想让他借此机会歇上一歇,便主动道:“哥哥,你手臂受了伤,这几天就让我来照顾你吧。”
沈让倒是没料到她会这么说,愣怔一瞬,忍不住轻笑出声,问:“我怎么不知道,你还会照顾人?”
姜毓宁很不服气,“我为什么就不会?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?”
沈让忍俊不禁,“那你怎么照顾我?”
姜毓宁想到平时竹叶照顾自己的样子,掰着手指头数,“叫你起床,给你洗脸穿衣,给你布菜盛汤,你热了给你打扇,冷了给你加衣,困了给你递枕头,不困就给你念书听!”
沈让险些叫她这番掰扯逗得笑出声,不相信地问:“这些,你都能做?”
姜毓宁很有信心,“自然了。”
她怕沈让看不起自己,又怕他舍不得自己劳累,循循善诱道:“哥哥,你这几天这么忙,该歇歇了,对不对?就让我照顾你几天吧,等你的伤好了,我就再也不多话了。”
近来朝中人心不稳,沈议心思不定,他贸然插手只怕会起反效果,激得他们再起风波。倒不如冷一冷,等躲在背后的牛鬼蛇神显出原型,总归,他现在占据上风,也不需要那么紧绷着。
想到这,再看看姜毓宁关切的模样,沈让心里早就答应,面上却做出一副犹豫状。
果不其然,下一刻,姜毓宁立刻抓着他的衣角轻晃,娇娇软软的求。
沈让最爱她这幅模样,拿了好半天的乔,欣赏够了她的撒娇,才佯装出一副勉为其难的模样,“那好,就依你。”
姜毓宁低呼一声,“好!”
两人各自做出承诺,于是,当晚沈让便叫人把奏折都退回太极殿,只叫人把一些重要的拿来给他过目。
沈让不再忙于公事,姜毓宁自然十分开心,从承州回来之后,两人便再没有这样整日相对的时光了,她自然十分珍惜。
当晚,两人一道睡在了青衡殿,仍就是沈让住正殿,姜毓宁住在偏殿。
沈让拗她不过,只好由着她去了。
翌日清晨,沈让没有杂务叨扰,难得没有早起,等醒来时,已经是平日用早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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