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阳码头在一个小时前发生了一场震惊临城的火拼,据说诱因是出海回来的盛氏商船撞了一艘渔船,顿时渔船上跳出十来个青壮年和商船上的人打在一处。
像是早有预谋一般,整个码头上准备搬运货物的全是伪装过的练家子,岸上多出来两百多号人分为两波人激战。
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是盛氏商船回来,另外一拨人目标是抢货物。结果打得差不多,抢货物的那批人越来越少,届时军方的人冒出来,打了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。
“原来是你。”盛明跃一下子掏出枪指向秦砚池,“你算计我。”
“啊!”会场中的人全部被吓了一跳,几乎是本能反应全部蹲下了身。
秦砚池不以为然地抬起一条腿,脚踝搭在另一条腿的膝盖上:“这怎么能叫算计,商船上有什么东西,不用我提醒你吧?”
盛明跃一直霸占着朝阳码头的水路做大烟膏子生意,秦大帅对于烟膏深恶痛绝,苦于一直没有机会找到他的把柄。
另外盛明跃在临城是地头蛇一样的存在,秦砚池的父亲斗了几年也不过打了个平手,一分为二互不干涉,这也是一开始秦砚池出现在盛明跃地盘上的雅立医院,就得按规矩办的来由。
“来人!”盛明跃怒喊一声,可惜毫无动静,他的人早已经被秦砚池的人解决干净。他握着枪的手发颤:“秦砚池,你能高兴几时?今日我死,也会带上你。”
“噗呲……哈哈。”秦砚池笑起来起身朝着盛明悦走过去,“我高不高兴不重要,不过你那个记者情人桑什么……现在应该很高兴。”
盛明跃怒目瞪向秦砚池,紧紧咬着牙说道:“你、做、了、什、么?”
“又错了。不是我做什么,而是你的侄子做什么。”秦砚池伸出手扶住盛明悦手里的枪,带着他的食指扣动扳机。
‘嗒’,枪里没有子弹。
“你那个好侄子太贪心,我不喜欢。所以我剁了他的双手,不过不影响他对你的小情人做那事。”秦砚池松开手,朝着盛明跃身边走过,用极小的声音说道:“你的侄子,是个好人,哈哈哈……”
说完走到主桌,瞪向已经瘫软在地上的主持人:“继续啊!愣着干什么。音乐!”
主持人由于害怕急促地喘着气,两行眼泪已经在脸上印出两道痕迹:“请……请各位……来,来宾就座,现在……我们的,我们的……”
还没说完,整个人已经晕死过去。
场子上的老板吩咐了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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