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女人冰冷的声音却还在继续,“当年我九死一生,是他救我,所以如今他是我最感激的人,是我用生命也要守护的人——若是谁敢动他,要么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,要么就被我剁挫骨扬灰。”
最后四个字,刻意咬重了,仿佛就是为了警告他。
然后,她便拉着姬雪炎的手,头也不回的走了。
萧墨珩看着他们相携离去的背影,心脏狠狠抽疼了一下,脸色愈发的苍白。
【夫君。】
她说的每一个字,都如一把尖刀剜在胸口一般疼痛。
不……远比刀刃更痛。
他甚至比三年前更清醒的意识到,他终于,彻彻底底的失去她了。
“王爷……”
云痕追出来,就看到男人满身是血的站在那里,摇摇欲坠。
他脸色大变,“您怎么了?”
萧墨珩没有回答他,目光久久看着远处消失的两道背影。
云痕急道:“是不是伤口裂开了?王爷,就当属下求您了,如今王妃已经平安归来,您可千万别再拿刀捅自己了!”
他也是偶然发现的。
这三年,王爷总是用剑捅向自己的胸口——而位置,就是当年王妃胸口中剑的那处。
日日自残,再疗伤,等伤口结痂,再重新拿刀扎进去。
如此周而复始,始终不愈,正如心底永远无法愈合的伤口。
…………
沈清漪牵着姬雪炎一路往前,直到出了萧墨珩的视线,才放开他。
“对不起。”
“为什么对不起?”男人好笑的看着她,“你如此维护我,我应该感动才是,有什么好道歉的?”
“……”
因为她谎称他是她夫君。
沈清漪抱歉道:“我怕他再对你动手,所以才那么说的。”
姬雪炎叹了口气,怕她尴尬,扯开话题道:“火炎草到哪儿了?”
“幽州。”沈清漪道,“应该明日就能到京城了。”
“你有把握从叶纤衣手里抢过来吗?”
或者说,从萧墨珩手里抢过来。
因为那棵火炎草,是那个男人特地找来为叶纤衣治病的。
可是刚巧,砚儿的病也需要火炎草作药引。
他派人到霖州的时候,火炎草就已经被萧墨珩的人拿走了。
沈清漪眼底闪过一丝暗芒,“当然。”
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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