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何确定他已经出宫?”
“据说今日辰时有一辆水车出宫——但水车往往都是丑时就出宫运水的,所以属下等人怀疑,摄政王就是藏在那辆水车里!”
“混账!”
景帝脸色更难看了,“既然水车如此可疑,为什么还放它出去?”
侍卫默了默,欲言又止的看了萧墨珩一眼。
景帝看出几分端倪,眉毛一跳,“老八!”
萧墨珩眼神闪了闪,“父皇,如果儿臣现在说,是林公公让儿臣这么做的,您是不是也不会信?”
“又是林公公?”
景帝气极反笑,“你们夫妻俩,今日是非要跟林善过不去了?”
萧墨珩蹙眉,“儿臣不敢,但儿臣与清漪并未撒谎——如果父皇确定林公公下朝之后没有离开过您身旁,那么今日去来找儿臣和清漪办事的那个,很可能是易容假扮的。”
话音刚落,就听一声冷笑蓦地响起。
“八弟还真会推卸责任啊。”
萧纯钧冷然道:“父皇早就明令禁止过,宫里不准再出现易容之事,何人还敢顶风作案?今日分明就是你们勾结南诏摄政王,企图称霸朝野,竟然还想用易容来狡辩?”
“三哥莫要胡言!”萧墨珩骤然沉下眉眼,“本王行得正坐得端,绝未做过你说的这种事!”
说罢,他直直的看向帝王,“父皇,儿臣有一法子可以证明,今日之事并非儿臣所为!”
景帝眯眸,“哦?”
萧墨珩沉声道:“虽然送水车一事是您吩咐的,但儿臣当时就觉得有些奇怪,所以儿臣已经派人去跟着那辆水车——若是南诏摄政王就在里面,那儿臣一定可以把他重新带回父皇面前!”
此话一出,众人脸色俱是一变。
景帝眼神微亮。
萧纯钧没想到老八会留这么一手,心下一沉,连忙道:“父皇,即便老八找到了唐松柏也不能说明什么——毕竟是他把人放走的,现在看形势有变,再把人带回来也很正常。”
这么说,倒也有几分道理。
景帝有些迟疑。
却在此时,沈清漪缓缓上前,“父皇,其实臣媳也有一个办法,证明自己的清白。”
景帝眼神微亮,“什么办法?”
“回父皇,臣媳知道现在西凉和南诏的形势非常紧张,所以听到林公公说,您命臣媳押送南诏郡主去御书房,心里便十分忐忑,生怕半路让人跑了,到您这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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