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话去找衣服。
回来的时候就看见宋识檐在阮阮手臂上打了一针药水,他眉心始终蹙着,脸上的神色一直很凝重,汪丛珊禁不住期待着,是不是这个病秧子已经没救了,毕竟在雪地里待了这么久,本来身体就不好,这里缺医少药的也做不了手术,就算宋识檐有通天的本事,应该也很难救她吧?
“识檐,衣物和毛巾找到了。”她假装很关心的样子,“阮阮没事吧?”
宋识檐头也没抬,打完药水后并未把留置针拔下来,而是快速又推进去一针,汪丛珊看见药水上的英文名,这下心里就了然了,虽然她不学医,可到底是院长的女儿,知道宋识檐推的这针是心衰的救命针,副作用极大,这就意味着这病秧子大概率是真不行了,否则宋识檐绝对不会死马当活马医的。
“替我把丫头身上擦干,”宋识檐道,“别让她再受凉。”
汪丛珊心里还算舒坦。
宋识檐能跟她提这样的要求,说明心里是认可她这个未婚妻的,且他自己不帮病秧子擦,更说明他对阮阮压根没有别的想法,以他板正的性格,定是觉得男女有别,他不适合替阮阮擦身罢了。
汪丛珊好心的把毛巾烤暖,装作很心疼的样子,替阮阮把身上凉透了的雪水擦干。
都冰成这样了,她想,救得回来才怪。
毛巾一点点顺着女孩儿白腻的肌肤往下,汪丛珊一面诅咒她快点去死,一面又忍不住羡慕年轻女孩纤细姣好的身材,吹弹可破的肌肤,配上这样一副像妖精一样漂亮又妩媚的面孔,哪个男人看了不迷糊,在她把毛巾擦到阮阮胸口时,她目光看到那上头浅淡的好几个红印子,陡然一怔。
那是......
汪丛珊,“......!!!”
她不敢置信。
她不是没有和男人滚过床单做过那档子亲密事,就算她再瞎也绝不可能认不出阮阮胸口上的红印子是什么。
那分明是男人的吻痕!!!
汪丛珊脑袋上如同被人当头一棒,晴天霹雳也不过如此。
她抬眼。
先是看了看面色惨白不知道到底死没死透的阮阮,目光再又寸寸上移,落在了眉目深重的宋识檐脸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