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苏小小的问题，小蝙蝠9527顿时被沉默了。

该说不说，不愧是小小吗？

问题刁钻，不忘初心。

“小小啊。”小蝙蝠9527组织了一下语言，语重心长的道，“你不要动不动，就说你死什么死的。”

“关于你的这个问题，确实如你所说，如果你被杀死，彻底变成鬼，封印确实就能直接消失了。”

小蝙蝠话锋一转，严肃道：“但是！你也会失去理智！变的不再是你！”

“你回想一下，当时你那个陌生的模样，是不是宛如一头毫无理智的凶兽！”

“嗯......”苏小小点了点头，记忆中，那个双眼漆黑的陌生自己，确实是毫无理智。

苏小小道：“不过，这有什么问题吗？”

“这问题可就大了！”小蝙蝠9527大声道，“小小，我问你，你最开始想死变成鬼追求力量，是不是因为想复仇！”

“是。”苏小小点头，“你想说什么？”

“现在的你，已经拥有了无敌的力量，那你还死什么呢？”小蝙蝠正色道，“理智清醒的掌握力量完成复仇，和毫无理智掌握力量完成复仇，完全就是两条路！现在有机会走第一条路，难道你打算舍弃吗！”

“你想想！若是你走第二条路！丧失心智，变成毫无理智的鬼，就算复仇杀了那些畜生，那算真正的复仇吗？”

“最重要的！如果你变成这样的鬼，你认识的灵灵那些朋友，还有那些宠你的哥哥姐姐，叔叔阿姨，也全都会死在你手里！难道你希望这样吗！”

小蝙蝠9527语气有些重，这个时候，它不能心软，它必须趁着这个机会，得让小小发生一点点改变！

“小小！君子论迹不论心，你认识的那些鬼和人，对你的好，不谈他们是因为什么，难道你真能做到无动于衷，对他们痛下杀手吗？”

“既然能理智清醒的掌握力量，何必选择那条看不到希望，看不到丁点未来，充满黑暗的道路？”

小蝙蝠9527的一番话，让苏小小沉默良久。

苏小小的情感，是常人的数倍。

现在的她，和太多鬼、人产生了交集。

拥有记忆中的那些强烈情感。

若是让苏小小杀灵灵那些鬼物，以及文俊雅那些哥哥姐姐，她确实很难做到痛下杀手。

见苏小小表情有了变化，是听进去了的，小蝙蝠9527语气放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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