差一点儿,我妈就是这傻子的老婆了。
奶奶所说的三家人,虽然他是个傻子,怀疑程度很小,但也是可疑人之一。
只不过,他却朝着我吐了口唾沫,然后又唱着刚才那一段话跑了。
我们抬棺材出来,上山的过程中,有不少村民出来看。
这会儿村路上也在摆桌席,分明是刘家准备祭祖。
我们也路过了刘家。
刘木匠站在外头,死死地盯着我,脸色很难看。
不少村民也在说闲话。
大抵就是说我这个阴生子,回来就给村子带来霉运。
头一次回来,克死了我爸。
这一次回来,让廖寡妇闹了鬼祟,连老好人陈大同都给整死了。
这些闲言碎语却让我心里头很不舒服。
“阴生子,是什么意思?”
一个清脆的女声忽然入耳,也带着疑惑询问,让我回过了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