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黄金的软度,人尽皆知。
在收到金以后,用牙齿咬一咬,也成为辨认真假的基础手段。
黄金铺成的路,踩上去一个脚印,压过去一道车轮,转眼就不能看了。
“小吴公公真聪明。”姜笙不吝夸奖,“真是多谢你啦。”
“江姑娘太过客气。”小吴公公受宠若惊,“都是太子殿下让奴才讲的,不过是拾人牙慧。”
原来是长宴示意他解释的,也就不奇怪他一个太监敢主动接话了。
姜笙的头脑中模糊闪过什么。
她想起来跟着江二夫人赴宴的时候,遇到贺家夫人赠镯的举动,下意识拔出发间的金簪,笑眯眯道,“感谢小吴公公解惑,这簪子就当做谢礼啦。”
“哎唷,使不得使不得。”小吴公公吓得连连后退,“奴才替主子解疑答惑很正常,哪里还能再要主子的答谢,使不得呀。”
“公公这番话值得。”姜笙瞟了眼哥哥们,见没人阻止,索性强行塞过去。
主人家赏赐的金簪,沉甸甸且足量,将来无论是带出宫还是融成金锭子,都是极好的花用。
小吴公公明明动作推辞,喉管却几次吞咽。
长宴看在眼里,终于出声,“既然是江姑娘的一片心意,公公就且拿着吧。”
小吴公公这才眉开眼笑,顺势将金簪塞入袖袋,“那就多谢江姑娘,多谢太子殿下了,外头还有事情忙,奴这就退下了。”
长宴颔首表示同意。
小吴公公正欲转身,想到什么,又对着姜笙悄声道,“姑娘啊,虽说金砖堪比黄金,但实际上没有达到,不过是造价偏高罢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