流出来的时候已经初具人形。
听说有段时间,无人处的乾清宫里总会听到男子哽咽的声音。
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,或许已经不能单纯责怪一个人。
至少,祝长煜没有恨鞠贵妃的资格。
面容并不出众的少年身侧双拳紧握,眼底闪过几丝怅然,最终化成轻声呢喃,“但我也受尽磋磨,吃尽苦头才长大的啊。”
鞠怜若没有理会他,径直看向长宴,“你也没有资格恨我。”
“你的母亲管束不住后宫,权柄才转移到我的手上,倘若她有几分能耐,我最多有个协理权利。”
“是我让她能够自由自在生活那么多年,最后病死在深宫是她自己的选择,与我无关。”
“对付你属于争夺权柄,那是另外的事情。”
女人落落大方,敢爱敢恨,岁月只衰老了她的容颜,驱不散她飒爽的魅力。
长宴或许明白,天家为什么能够宠爱她二十年了。
“只是有件事情鞠娘娘搞错了。”他扬起嘴角,“我并不恨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