围了,请不要轻举妄动。”
李强更是头脑浑噩,后知后觉自己成为弃子,满脸不敢置信。
“包围了,然后呢?”祝长煜依然是冷漠又阴郁的模样,“是要把我羁押进大牢,还是直接砍去头颅?”
“大皇兄尚且有父爱有母爱,即使死去也有人为他流泪,而我身为一个孽种,活该忍受阴暗潮湿的生活,活该被整个皇族蔑视,活该被发配到穷乡僻壤,做个籍籍无名的王爷?”
“我这一生,被安排的可真好啊。”他好像在笑,又好像在哭,“鞠娘娘说她留我一条性命,父皇也认定我不该出现,可没有人问我愿不愿意存在。”
“更没有人问我……愿不愿意像老鼠一样,苟且偷生。”
他们看起来好像在争夺皇权,本质却是因为不甘。
鞠贵妃不甘心青梅竹马情比金坚,到头来只能做贵妃。
祝长煜不甘心命运既定,一辈子黯淡无光。
他们要争,要夺,要站在那至高无上的位置,要对得起前半生的艰辛。
可皇权从来都与个人心境无关,它取决于在位者的眼光,取决于竞争者的能力,取决于这个人是否能够带领王朝强大,于历史的长河中留下浓墨重彩。
“殿下,您的心歪了,不是只有坐上那个位置才能够精彩,也不是只有夺位这一种活法。”禁卫军统领难得带上些许劝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