封,只要皇帝的其他儿子都死完了,皇权就只能落在他手上。
“大统领你有句话说对了。”祝长煜瞥向刚刚赶到的长宴,“不甘确实没什么用,狠心才能如愿以偿。”
数十个禁卫军只不过是最浅显的手段,数千守城军才是真正的底牌。
连束手就擒都是做戏,在出宫的瞬间挣脱束缚,营救上马。
奉天殿里热闹那么久都没有出现的方远,原来是在做最后的准备。
哪怕是禁卫军统领都叹为观止,觉得即使没有嫡皇子,大皇子母子也斗不过这位二皇子。
想要掌控权势,想要坐上那个位置,文官只为服众,武将才是关键。
打出天下的始皇帝,身边都有几个战神存在,都有无往不利的兵卒。
而今,祝长煜带着三千守城兵,直至皇城。
“大统领要是不想满城鲜血,就快快束手就擒。”他眉眼愈发冷郁,再多的不忍都逼回瞳仁,“五皇弟,你我终究只能活一个。”
慈不掌兵,义不经商。
人不狠,站不稳。
谋逆的人会死,谋逆成功之后正统会死。
当为权利争夺开来的时刻,他们之间就注定不死不休了。
禁卫军们纷纷转过身,与守城军,祝长煜,方远的眼神,还有漫天飞舞的阳光,一起落在长宴身上。
是战还是降,是拖着大家一起死,还是只身勇敢赴死,都在这位太子殿下的决策中。
人群中的姜笙湿润了掌心,温知允收起笑容,郑如谦龇牙咧嘴。
只有许默跟长宴对视一眼后,遥望城门的方向。
那里,波澜阵阵,尘土飞扬,策马奔腾。
谁要畏惧谁,谁又要投降。
长宴裂开嘴角,说不上是痛心还是畅快,“二皇兄,现在轮到你做选择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