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,我求求你,放过她好不好,我给你磕头了!”
刘丰一边说着,就一边忍着胸口上的那几道剑伤,咬着牙关,拼尽全力,一个接一个的给凌毅磕起头来。
听着刘丰的脑袋,撞在冰川上所发出的沉闷声响,不管是刘聆还是萧瑾玉他们,都觉得自己的心脏在伴随着这声音在抽搐。
就仿佛刘丰脑袋磕碰的,不是那冰川,而是他们的心脏一样,让他们痛苦不堪,生不如死。
毕竟在他们的印象中,这位老人骄傲了一辈子,不管遇到多大的难事,都不曾向其他人低过头,更别说磕头这种事了。
结果今天为了自己的后辈,却心甘情愿的下跪磕头,这种舐犊情深,又如何不叫他们三人为之自责内疚?
特别是刘聆,作为父亲垂钓的最大受益者,如今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亲生父亲,为了给自己谋一条生路,就如此卑躬屈膝的给人下跪磕头,她真的是心都快要裂开了。
可不管她如何挣扎,那加载这水精之气的水柱,始终韧不可摧。
“看在你这么诚恳的份上,我再问你一次,对于我让你女儿被万人骑乘的这个节目安排,你可还满意?”凌毅蹲在刘丰面前,杀人诛心一般的问道。
“……”刘丰听到这话,整个身子都气的剧烈颤抖起来。
让一个父亲,回答这样的问题,简直比杀了他还难受。
但他又知道,如果自己不回答,或是回答不满意的话,眼前这年轻人,就肯定会想出更加恐怖变态的方式来折磨自己的女儿。
于是,纵使他再怎么不甘,再怎么痛苦,再怎么不情愿,无比绝望的他,还是点了点头,说出了那两个让他和刘聆都无比耻辱的字来:“满意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