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确实有一团水渍。
苏妙儿只能自认倒霉,顺便在心里把苏妤骂了一百遍。
侯夫人还有疑虑,视线越过谢清澜,向他身后看,忽然定住,眸光微眯。
衣柜柜门处似有一截藕荷色的衣角闪过,转瞬又消失不见,让人以为是自己眼花。
谢清澜察觉到什么,也回头看,却什么都没发现。
注意到地上的花瓶碎片,谢清澜顿了顿,拱手道:“方才不慎碰落了花瓶,无意弄坏府中财物,谢某愿照价赔偿。”
侯夫人注意力转到花瓶上,客气一笑:“谢公子言重了,一个花瓶而已,不值什么钱,想来是下人毛手毛脚没放好,怪不到谢公子身上。”
“寿宴快开始了,我让人去给谢公子取件换洗的袍子,换好衣服就请移步吧。”说着,侯夫人给丫鬟使了个眼色,让她继续盯着这边。
一群人来了又走,客房处很快空下来。
让人将谢清澜送到男宾那边,侯夫人和一众夫人去女眷那边。
苏妙儿盯着谢清澜的背影懊恼,又在心里埋怨一遍苏妤和下人做事不靠谱,送错房间这种事都能发生。
若非如此,她没准已经把苏妤和谢清澜的婚约抢过来了。
侯夫人心不在焉,仍在想刚才的事。
她突然想到一个问题,如果花瓶是谢清澜弄掉的,就证明他那个时候已经醒了,既然醒了,为何映红去敲门时隔了那么长时间才开?
还有那截藕荷色衣角,如果不是幻觉,那说明……
侯夫人震惊,谢清澜和女子在房间内私会?
瞧着那般规矩守礼的人,竟干出这种事?
侯夫人抿了口茶,压下心头的嫌恶,亏得侯爷说那人性情端方、学问极好,没想到竟是这么个不着调的。
幸好要嫁过去的是那个庶女,不是她的妙儿。
想到苏妤,侯夫人忽然想起,今天到现在她似乎都没怎么看见那个庶女。
宴会开始前半个时辰,丫鬟慌慌张张跑来:“夫人。”
侯夫人轻轻放下茶盏:“毛毛躁躁成何体统?”
丫鬟喘着气,站好行礼:“夫人恕罪。”
侯夫人瞥她一眼:“看清楚是谁了?”
“看、看清楚了。”丫鬟看着为难,吞吞吐吐,趴到侯夫人耳边小声道,“是二小姐,而且……而且二小姐从房间里出来时衣衫不整。”
侯夫人手腕颤抖一下,差点将杯盏摔在地上,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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