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苏妤，也许她根本想不起自己。

林初语忽然感到一阵深深的无力，现在的她连让苏妤亲自出手对付的资格都没有。

领导脸色难看极了，看向林初语的眼神由之前的友好器重，变得厌恶避之唯恐不及，翻脸无情。

下班后，林初语鬼使神差又来了一次陆氏，没有权限，她进不去，只能在外面徘徊。

忽然，她看见两个熟悉的身影。

是江斯哲，还有叶凌，江斯哲身边跟了个妆容漂亮的女人，挽着他胳膊撒娇，叶凌嫌弃两人腻歪，故意拉开距离。

察觉到有人在看自己，江斯哲回头，对上林初语恍惚的眼神。

“看什么呢？”叶凌跟着他回头。

几年过去，叶凌早就忘了当初的人，疑惑：“谁啊，怎么一直看我们？”

江斯哲眼神毫无波澜：“不认识，走吧，不是说要去找随洲？”

叶凌：“哦。”

浑浑噩噩坐在花坛上，林初语神情恍惚。

之后的几年，她经常会想，如果当初没有苏妤，她的人生会不会是另一个样子。

……

苏妤把遇见林初语的事当成趣事讲给陆随洲听：“你是没看见，那个人脸变得有多快，像调色盘似的，你们公司的员工可真有意思。”

陆随洲从来不会关注不重要的下属，更何况是子公司的员工。

他将苏妤拉进怀里：“不生气？”

苏妤撇撇嘴：“又不是小孩，要不是她突然出来刷存在感，我都快把她忘了，才懒得理她呢。”

高中同学里，苏妤还有联系得不多，赵馨欣算一个，陈蕊算一个，好歹也是她身边的两大跟班。

后来有一次，她们约着吃饭，赵馨欣喝多了酒，追忆往昔，笑得傻兮兮的告诉她：“大小姐，你知道你高中时候像什么吗？”

苏妤睨她：“像什么？”

赵馨欣：“像偶像剧里盛气凌人不讲理的反派女二。”

陈蕊也喝醉了，肃着脸点头：“没错，就是那种家世好、样貌好但男主就是不喜欢的白富美女二。”

“这种女二下场都特别惨，不是破产就是出国，运气不好还可能变成傻子。”

“我们俩就是恶毒女二的炮灰跟班，下场也特别惨的那种。”

两人你一句我一句，说着说着居然抱在一起哭了起来，仿佛她们真的是下场凄惨的恶女三人组。

苏妤：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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