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永陵没有接过这一份礼物,而是再次跪倒在地。
“王爷,今夜刺杀之事,是我们没有约束好府内门客,可事情已经发生,我们百口莫辩,只求王爷放过詹宁候府的老小。
我谢永陵再次叩谢王恩,哪怕是在九泉之下,也会感念王爷的大恩大德!”
说罢,谢永陵将自己的脑袋狠狠的砸在了地面之上,双手抚地,言语之间更是无比的诚恳。
没有狡辩,没有求情。
因为他比谁都知道,当初那个少年,能一步步凭借自己的本事走到今天,靠的可不是什么仁慈。
至于耍手段,狡辩自辩,在他的面前,那简直就是班门弄斧。
张宇航沉默,拿起手中的酒杯在指尖不断的翻绕,一言不发。
良久,他才将杯中酒一饮而尽。
站起身,看向跪在地上的两人,自嘲道:“我原本以为,在这京都之内,除了三哥,就只有你算的上是本王的朋友。
可我怎么都没有想到,第一个冒出来要杀本王的,居然就是你们詹宁候府之人。
你,还有将我当做朋友吗?”
谢永陵抬起头,直视着张宇航的双眼,诚恳道:‘父亲是大周詹宁候,他效忠的是皇室,身为人子,我没得选。
家国大义,远胜于个人情感之得失,走到今天这一步,时也命也,还望张兄看在我们‘朋友’一场的份上,放过詹宁候府那些无辜之人。’’
皇室。
张宇航听到这个消息,眼神不由得微微眯起。
谢永陵这句话,似乎已经暴露出了很多的内幕。
“罢了!”张宇航摆摆手:‘明日,你詹宁候世子,亲自率领你们侯府的私兵,赶赴北境战场,入关将军麾下听命,征战沙场。
死了,一笔勾销,活下来,本王给你加官进爵,刺杀一事,也一笔勾销,如此,也算是全了你我之间的朋友之情。’
说罢,张宇航对着白战道:‘另外,传旨下去,詹宁候客卿刺杀本王,意图不轨,但念及詹宁候曾为大周立下赫赫战功,于社稷有功。
且此事并非詹宁候所为,令其闭门思过,无本王之令,不得踏出侯府半步。
世子谢永陵赶赴北境前线驰援大军,以儆效尤,戴罪立功,再有下次,就休怪本王以大周律例为准,其中分寸,让他好生体会!’
听到了张宇航对自家的处置,尽管需要自己赶往前线参战,但好歹侯府满门都保住了,甚至就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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