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没想到,这般不顺利。
唐竹筠面色平静,丝毫没有慌乱,上前给皇上诊脉。
“没事,只是刚才受到刺激,心疾发作。”她仰头看着晋王,眼神中带着安抚,“没有性命之忧,休养些时日,不要过度操劳就好。”
任盈盈:卧槽!糖宝看着晋王的时候,眼睛都在发光。
真爱无疑。
心疼自己一只单身狗,现在彻底单身没人陪了。
抱紧她的狗肉!这才是单身狗最后的慰藉。
渠念的目光却一直落在晋王身上。
——萧见弃这厮,为什么这时候还要把唐竹筠喊进宫里?
难道唐竹筠的医术,会比太医们都好吗?
不过毫无疑问,他胜券在握,所以才会让“拖累”进宫。
今日就要换天了吗?
渠念忍不住内心澎湃。
他也见证了。
晋王听了唐竹筠的话,如释重负,道:“你先去旁边歇着,等我处理完这边的事情,带你一起回家。”
唐竹筠点点头。
剩下的事情,是他们兄弟之事。
为什么她有一种图穷匕首见,今日就要全剧终的感觉?
南星牵着凛凛,护送唐竹筠出门,前面有小太监引路。
任盈盈抱着她的狗肉跟在后面。
组合有些诡异,但是无人敢拦。
太子听唐竹筠说皇上没事,虽然不全信,但是也不敢再造次。
——皇上最讨厌的,就是兄弟阋墙。
真是可惜了,父皇为什么就没事呢?
原本他以为,今日已经胜券在握了。
晋王淡淡道:“都退下,出去守着,有敢擅闯者,格杀勿论!”
包括太子让人喊的禁军。
金鳞卫齐齐道:“是!”
他们鱼贯而出。
所有人敛容屏息,心中各有想法,但是也都想——原来金鳞卫,从来都在晋王手中。
晋王真是很能,也很敢了!
太子被压制,忍无可忍地道:“宇文麒,你要造反吗?”
“吵什么?朕还没死呢!”病床上的皇上,咳嗽两声,虚弱地训斥道。
皇上醒了。
而隔壁房间里,任盈盈正在问唐竹筠:“糖宝,你刚才给皇上诊脉的时候,我看到了,你……”
“嗯,没错,我给皇上用了强心剂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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