臂被人拉住。
回头,对上许行知沉静的双眸。
“做啥?”
许行知:“找你玩啊。”
冷泠:·······
神经病。
“放手,拉拉扯扯的。”冷泠想甩开他,没甩掉。
许行知捏了一下,冷泠瞪他一眼。
“找你玩也不可以吗?”
“我没空和你玩。”
“大过年的,你忙什么啊?”
“考研复习啊。”去年爆发大面积的流感,她高烧不退,没去成,在家复习了半年,年底参加了考试。
“十二月二十五就考完了,你复习哪样?”
“为复试做准备。”
许行知只好放手,语气失落地说:“那你去忙吧。”
冷泠转身进了屋里,她不愿意和他待着,差距太远,够不上。
晚饭之后,夜幕降落。
院子里拉着大灯,架了几口大锅,烧起了大火,大家围坐在火堆边闲聊。
打牌人又自行摆了几张牌桌。
灵堂又热闹起来,先生们时不时敲一阵,又唱一段。
陈漫身边坐着夏梦和华醇雅。
黑夜会让人内心归于宁静。
她看着灵堂发呆,昨天还陪着自己吃年夜饭的外婆,此时静悄悄地躺在那里,再也醒不过来了。
外婆昨天吃年夜饭时说的话,又回响在陈漫的脑海中,慢慢地眼眶红了。
她真的看到外公和爸妈了吗?
为什么自己看不到,她那么想他们,却连做梦都梦不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