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把,身上粘腻汗湿,轻轻说了个字,“嗯。”
许钧炀拉开她装内衣的柜门,辨别了一下,选了一件看起来比较适合睡觉的,卷在睡衣里。
陈漫这辈子的尴尬加起来都没有今晚一晚上多。
那是真的尴尬到冒烟。
不过,可能是女人的劣根性吧。
她竟然觉得许钧炀看到了也没什么,还暗自想着,他会不会觉得自己眼光好。
会不会·········
脑子里突然蹦出洪世贤的经典语录。
脸烧的慌。
“我去打水,你擦一下再换上。”他把衣服放在床上。
回来的时候,端着一个盆,盆里放着浴室她擦澡用的毛巾。
陈漫心里给他打满分。
他拧了帕子递给她,站起来,“我出去抽根烟。”
走到外面,才发现自己的衣服是欧阳少鸣给拿的,里面根本就没有烟。
下楼,打开车门,从里面拿了一包烟揣进口袋里,点了一根,慢慢走上来一边抽烟,一边倚靠在门上听着里面的动静。
陈漫把衣服都脱了,擦了身子,换上了干净的睡衣。
将换下来的内衣卷在睡衣里,放到床的里侧。
看着床前的盆,她下床去端,刚弯腰,就晕得不行。
踉跄了一步撞到旁边的床头柜。
许钧炀听到声响,立马跑了进来。
见她站在床前,上前将水盆端到一边。
把嘴上没来得及扔的烟用纸巾戳灭。
“上床睡觉,下来做什么。”
陈漫像个犯错的小孩,老老实实地回床上。
许钧炀将床头已经冷掉的水倒了,端着盆拿着水杯下楼,上来的时候又倒了一杯温水。
取了一餐的药递给她,“把药吃了,睡到天亮再看看还烧不烧。”
陈漫吃了药,继续睡觉。
许钧炀也继续守在一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