漫的反应十分激烈,在他怀里难耐地乱动。
他还要分心出来压她的手,用身子将她压在沙发上不让她乱动。
将她乱动的手放到自己的脖子上,让她勾住。
陈漫勾住他的脖子,手上借了力,身体就越发瘫软了。
许钧炀试探地只含住她的上唇,如此几次,悄悄地用舌尖勾勒她的唇瓣。
陈漫脑子里跟放闪光弹一样,欻一下就亮了。
鼻腔喉腔发出泣声。
此时她真的思考不了任何问题,就跟抽鸦片上瘾一样,想要他的抱、抚摸,还有更多。
手勾着他的脖子将他扣紧。
许钧炀便直接攻城略地,轻扫她的口腔,轻轻安抚口中的丁香小舌。
激烈的吻让陈漫很快就要窒息,她推搡着,许钧炀才缓缓将激情转化成温情。
退了出来,慢慢碾磨,细吻。
陈漫闭着眼睛,享受着从未有过的美妙感觉。
现在肚子竟然不痛了。
只是整个人像煮熟的虾,红透了,半蜷缩着在许钧炀的怀里。
许钧炀吻得停不下来,不想结束。
慢慢地,轻轻的吻又变重了。
再次上演同样的戏码,陈漫招架不住,全靠他搂着她,不然早就瘫倒了。
电视播放着根本没人看一眼。
两个人闭着眼,沉沦在奇妙的世界里。
最后,他见她实在像一个没有生命的布娃娃,才温柔了下来。
十分舍不得一般,挑着她的下巴,贪恋又沉醉地一点一点地亲她的嘴。
钧炀奶奶见许钧炀今天没回家给陈漫端午饭,想着她可能会饿,就早早做了晚饭端过来。
屋里放着电视,却没听到人声。
进来时,刚张嘴准备喊人,双目睁大,马上小心翼翼地收了回去。
慢慢后退。
悄无声息地离开了。
直到走到自家院子里,才拍拍胸口。
羞臊又难为情地说了一句,“亲嘴也不晓得关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