桌上其他人也听见了,年长的男演员说:“这么多好菜,怎么能漏了一个人。”
其他人也附和。
许钧炀伸手压住许行知的肩膀,“我去,你陪大家先吃。”
钧炀奶奶满意了,怕陈漫来了不自在,就跟在许钧炀身后,站在外面院子里等着。
许钧炀到处看了一遍,没找到人。
进了厨房,发现左侧通往河道边的门是开着的,应该是洗了衣服在晾。
陈漫这块地方很好,晾了衣服也没人看见,除非有人专门走到这里来。
她抿着唇闷头害羞。
将大盆里的十来件胸罩和内裤,以及几件新的睡衣睡裙晾在晾衣架上。
晾衣杆上此刻挂满了一套又一套的花里胡哨,巾巾吊吊的内衣。
有几套还属于是比较大胆的那种,裤子就几根绳,白居雅恶趣味,非要她买。
她当时咬着唇,毫不犹豫地听劝了。
现在晾出来,还没穿,光看着就把她自己看害羞了。
许钧炀走路没声儿。
提脚出来的时候,映入眼帘的不是陈漫,是那一架子的胸罩。
映得他满眼都是,一时之间还有点愣住了。
退一步,长身玉立轻轻斜倚在门框上,眸色含笑地看着她继续晾衣服。
陈漫背对着他,弯腰从盆里拿衣服。
许钧炀的视线落到她圆圆饱满的臀上,又移到她纤细的腰上。
这姿势,让他想到了昨晚,她跪在床上两胯发抖的场景。
许钧炀喉咙发紧,眸色加深,但却岿然不动。
目光一直落在她身上,危险又痴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