破碎残缺的神像碎块儿，忍不住想……

他小时候恐惧的，到底是什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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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灵魂我已经毁了。”佛主沙哑的嗓音失去神像的包裹，静静回荡在整片万佛殿上空。

“你杀不死我的。”佛主扯起一个怪笑，“就算万物都覆灭，我也会存在——”

“永生永世！！！”

红莲身侧拳头握紧，紧接着万佛殿外响起警铃声。

红莲扯下衣服领带上的窃听器，甩给将这边包围的军队和警察，转身消失在了万佛殿。

“这位先生，你已经被我们包围了，请跟我们走一趟。”接过红莲丢来的窃听器，那名军人撑起风元素屏障，握紧手里的枪，下令其他人将佛主包围。

佛主刚刚还开怀大笑的表情顿时僵在脸上。

军……军队？

***

赤脚踏红莲，飞奔回万水清莲的途中，红莲浑身都在颤抖。

“佛莲？”

红莲出声。

没人回应。

他抬起步子，一步一顿走向房间，越靠近门步子越缓，抬手贴上门把手时，他又缩回了手。

红莲侧眸，看到了窗沿放着一堆红豆。

佛莲圣殿，万水清莲，只剩下了他一个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