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?”
见师傅有些迟疑,岑漾又适时补充,“没事,师傅您随便说,他已经喝醉了。”
师傅再次看了一眼,似乎是在确认周妄到底喝没喝醉。
周妄此刻非常配合,在岑漾的视线里闭上了眼睛,表情看起来还有点难受。
恰逢红灯,师傅也终于放下心来,他压低声音,“别说,我家那孩子也高考完,就和你弟弟差不多大,那叫一个叛逆,头发染成绿的不说,脖子上挂着好几串大金链子,我看了都上火。”
岑漾咬住嘴唇忍住笑,“现在年轻小孩都喜欢这种装扮。”
师傅仿佛遇到知音,拍了一下方向盘,“可不是嘛小姑娘,你说这样装扮我这做爹的也没意见,关键是他那大金链子10块钱五条还包邮!我是真看不下去!说也说不听!”
他又趁着红灯间隙瞥了一眼周妄戴的银质项链,试探开口,“你弟这个银项链也是9.9包邮吗?”
好像得多加几个零,岑漾想。
“嗯嗯,他自己买的。”
岑漾快要忍不住笑,但身边的周妄出奇地配合,闭着眼睛并不打算反驳。
两人聊了一路,就育儿话题和青少年教育问题进行了深刻的探讨。
到栖竹公馆门口的时候,师傅爽朗开口,“车费给你抹个零头,就给十块就行。”
周妄心想:剩下的留给我买大金链子是么?
岑漾掏出微信准备扫码转账,一直安静的周妄突然抱住岑漾,语气懒散。
“姐姐,我们这样被妈妈发现了怎么办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