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,那位大老板就惊恐地跑到远远的,找经理换了位新的服务员。
一问,竟然是因为害怕身上染上香水味让老婆生气。
邬以云有些好奇,“你妻子会因为这对你生气?为什么?”
“爱情是排他的,她当然不希望我们中间有别人。我也不愿意让她因为一点小事影响两个人之间的感情。”
“爱情都是这样吗?”
那老板以为他和旁的人一样,深陷红尘场,带着点训责教导的意味和他说:
“当然,小邬啊,你现在年纪小,可千万不要学外面那些乱七八糟的人的想法。你要是带着别的女人的香水味回去,你女朋友肯定会生气的。”
谁曾想,他一番警告的话,倒成了邬以云确认白筠想法的方法。
他找到经理,让经理带刚刚被换下去的服务员过来,用高出几倍的价钱买了她带的香水,然后喷洒在自己衣袖位置。
邬以云对着白筠,向来是没什么勇气的。
上次一周不回公寓,已经是他能做的最过分的事情。
白筠没给台阶,他就只能自己找台阶,将喝了一半的酒倒了洒在身上衣服各处,用喝醉酒的借口,往胸口处虚虚填了些勇气,终于又回了公寓。
邬以云带着期待和忐忑,带着自己不喜的浓烈女士香水味回来,是希望能在她的脸上看到别的反应。
生气,或者是不满,什么都好,不要是这样一副善解人意的模样啊。
到底,还是失望的结果。
“唔。”
邬以云又委屈又难过,低头,喷洒着酒气的唇落在了白筠的脖颈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