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的村子,怎么看都不像有人生活的样子。
“这村子不对劲。”秦止的声音从祁熹右手处传来:“村口放棺,在风水上叫做封村葬,是一种极为阴狠的埋葬方式。”
祁熹:“……”
“进去看看吧。”秦止从毛驴上坐直身体,看向前方已经有早起的村民起来打水。
“你放心,就算是闹鬼,也是在夜里闹,现在天快亮了,即便是有恶鬼,也该回家睡觉了。”
不知为啥,祁熹本来还不怎么害怕, 被秦止这么一说,反而觉得更害怕了。
赶紧牵着毛驴,离那口棺材远一点。
这个村子给人的感觉太诡异了,她一个常年接触尸体的人都觉得脊背发寒,身上汗毛都立了起来。
还未等祁熹进村,一个拄着拐杖的老头迎了上来,老头眼神不好,走近后打量两人半响,扯动摧枯拉朽的嗓子:“姑娘,你们二人怎么到我们槐阳村来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