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,祁熹将包裹背在身后:“我还以为是什么好东西呢!原来就是几件破衣裳!”
场长用怪异的眼神看向祁熹,没吭声。
忽然,祁熹身子一轻。
秦止揪着包裹,将祁熹提了起来。
双脚离地的失重感,吓得祁熹尖叫:“你干嘛?你放我下来!”
“放你?放你昧本座的银子?”秦止冷丝丝的扬唇。
祁熹:“……银子在哪呢?我咋没瞧见?”
像是专门拆祁熹台一样, 包裹散了架,银票撒了一地。
祁熹:“……”
双脚落了地,祁熹转身看他,思绪翻转,冷声呛回:“什么叫你的银子?这银子难道不要充公吗?这是皇上的银子!”
秦止送给祁熹一个看傻子的眼神。
那意思,不言而喻,皇宫都是他家的。
行!
你厉害!
你牛批!
场长看着二人你一言我一语,再看看散落一地的银票,双眼一翻,昏死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