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熹不喜欢打嘴仗,不代表她不会。
更何况,这女子还说到了封老太太的头上。
当即呛声回:“你是刚从茅坑出来没擦嘴吗?说出的话,狗闻了都要上前舔两口!”
紫衣女子平日里嚣张跋扈,到底是官家小姐,什么时候听过这种大胆露骨的辱骂,当即涨红了脸。
粉衣女子眼见紫衣女子落败,眼眸微转,软软上前:“都是青儿的错, 老夫人和小姐要怪的话,便怪青儿好了,跟絮儿姐没有关系!”
被称作絮儿的女子咬着后槽牙,低低嗤笑:“她算哪门子的小姐?那双手不知道摸过多少男男女女,还非要装贵女!”
封老太太作势上前,被祁熹拦住。
只见祁熹扶着车辕缓缓下了马车,慢悠悠的,双臂环胸,斜斜的睨着她:“希望姑娘不要有被我摸的那一日。”
被祁熹这般睨着,万絮儿只觉得脊背发寒,心底有火,无处发泄又不肯作罢,场面一时僵住。
粉衣女子见此,再次上前:“絮儿姐,祁姑娘是秦王府的座上宾,又是封府的干外孙,她的干舅舅可是跟你父亲同级,自然称得上一声小姐!”
句句不挑拨,句句都在挑拨万絮儿的怒火。
这就是古代的白莲花吗?
祁熹刚想开口,一辆马车停在了三人身边,车帘未掀,里面传出男子清润的声音:“薛青姑娘,你父亲是驾部司的司职,虽说管理的是战马,归根究底,也只是大陵掌管牛马,杂畜的职位,你能参加百花宴,靠的是这位兵部侍郎之女,万絮儿的关系吧。“
薛青闻言,面色瞬间变的惨白。
便听马车内的人继续道:“既然好不容易上了万家的船,便莫要做那等凿船之事,你嫉妒祁姑娘,大可通过自身努力去超过她。”
薛青被人说中心思,还是光天化日下,将心思剖开。
一瞬间,她觉得头顶的日光都刺眼了几分。
面色由白转红,又由红转白。
祁熹像看川剧一样, 看的津津有味。
马车上的男子虽未露面,但是她听出对方的声音了。
是朱淮,朱家大公子。
没想到,那一把火,解了这家伙的心结,现在不止踏出了自己的院子,还要进宫参加百花宴。
对于朱淮的改变,祁熹和封淮安一样, 喜闻乐见。
这个世界上, 有些人就是能通过口舌来杀人,比如朝廷的言官,又比如游历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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