付良蹲守好几日,都没有抓到凶手,就证明,凶手不是随机作案。
凶手是有预谋作案。
祁熹又看了一遍稳婆审讯的记录。
稳婆反复提到了咀嚼声,和吃婴孩的恶鬼,令祁熹头皮发麻。
不管凶手是人还是鬼,从凶手对婴孩下手来看,对方的心理都是扭曲的。
在兆尹府衙待到下午,祁熹才慢悠悠的回了秦王府。
此时已近黄昏,秦止还没回府。
祁熹不禁感到好奇,抓了一个黑甲侍卫询问得知。
凉国来使,秦止在驿馆陪凉国人喝酒。
前段时间,两国还要打仗,这就派使臣前来了?
祁熹不懂朝政, 但是她见识比普通人丰富,敏感的察觉到了异常。
凉国人,怕是没安什么好心。
果然,就在祁熹用完晚饭,准备洗洗睡了的时候,计都站在林月阁外传话。
凉国人要见她。
祁熹:“……”
她跟凉国人八竿子打不着,对方见她作甚?
心底不满,祁熹还是跟着计都去了驿馆。
一路上, 计都一言不发,祁熹好奇:“计小哥,你怎么了?”
计都骑马在侧,闻言转头,垂眸居高临下的看着骑在毛驴上的祁熹,没回话。
“咦?”祁熹更纳闷了:“计小哥,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?”
计都把头转回去:“等会少说话!”
“为啥?”祁熹觉得跟计都说话,就好像身下的毛驴在跟计都的大黑马说话一般,驴头不对马嘴。
计都没再回话。
祁熹顶着满脑门问号,进了驿馆。
到了驿馆以后,祁熹才发现,计都为什么用一言难尽的眼神看她,又为什么让她少说话。
驿馆内,气氛紧张。
一名女子躺在地上,身着异域服饰,身形玲珑有致,领口微敞,满脸鲜血。
秦止坐在圆桌旁,身上带着说不出的寒意。
圆桌旁,还坐着两名凉国人。
一名身材佝偻的老者,头上编者七彩麻花辫。
另一名,个子颀长,身形削弱,束着大陵人的冠发,五官深邃,从气场上一看便知, 是个头头。
祁熹扫了一眼冷凝的气氛,完全忘了计都的嘱咐,讶然开口:“大人,你杀人啦?”
秦止身上戾气更甚。
计都瞥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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