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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轻邪一笑:“如果不是体力没跟上,这段时间,够我将你解剖一遍了,”想了想, 祁熹阴冷的声音,和着山风,听起来有些缥缈:“活着解剖。”
杜琛博双腿一软,险些瘫软在地。
左右环视,见就祁熹一人,壮着胆子:“你既然知晓那酒中有什么,便知我是你惹不起的人,你跟我不是同一类人,本公子今日放你一马,你且走吧。”
祁熹凉凉淡淡的勾起了唇角:“护城河里的尸体,是你杀的,又或者说,你是其中一个凶手!”
不是疑问,是肯定。
杜琛博见四下无人,也不再遮掩:“是我又如何?你以为,就凭你自己,你能抓的住我吗?你就不怕,自己也成为护城河里的一具死尸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