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着灰尘散尽,出现在二人眼前的是一座如古墓般的空间。
这里有甬道,有河流,有一间间墓室。
此时祁熹和秦止待的,只是众多墓室中的一个。
很难想象, 这里,究竟禁锢着多少冤魂。
一股霉味,夹杂着空气中怪异的酒香隔着口罩都能闻到。
二人对视一眼。
祁熹发现,秦止的眼睛特别好看。
他不是双眼皮,属于深邃的内双,极有神。
面部表情匮乏的人,眼神中的内容是丰富的。
不知为何,祁熹竟在那双眸子里,看到了温柔。
秦止会对她温柔?
这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。
她从未盼望有一天,能从秦止那享受到温柔的对待。
祁熹一直认为,与其把期望放在男人身上, 不如放在猪身上来的实在。
毕竟,猪一年盼到头,还能卖点钱。
收回了心思,二人抬步跨进甬道。
甬道前半部分的墓室,都是用来储藏酒缸。
后半部分,是像加工厂一样的场地。
陈旧的石桌,汩汩的地下水,各种钩子,刷子,刀子等工具挂在墙上。
祁熹走过去,从这些工具上判断:“凶手将尸体带到这里来后,用刷子进行清洗,钩子勾住肛门,将尸体内部器官扯拽出来。”
越推演,那股令人窒息的人性之恶,越是令人烦躁。
祁熹走到地下河流旁边,发现河边还残存着人体组织。
许多生活在地下河流中的鱼儿,正在争先啃食。
就在祁熹想说些什么的时候,忽然传来两个人说话的声音。
二人距离太远,嗓音沙哑如老旧风箱在苟延残喘, 几乎听不清在说什么。
秦止忽然拉起祁熹,对她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,将人带入怀里,闪身隐藏在光线照不到的暗处。
祁熹:“……”
她觉得秦止的人设要崩。
他有很多种方式带自己隐藏起来,偏偏选择了抱着她。
啊这……
这么随便的吗?
被秦止紧紧的抱在怀里,听着他凌乱的心跳。
祁熹想。
这家伙这么激动,是准备等会将那两个黑袍人用钩子钩肛门,扯内脏吗?
细想一下那个场景。
她也觉得激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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