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每家每户的茅厕里,都会有一个专门舀粪的舀子。
祁熹在院子里划出一块地方,衙役们将粪水舀出来,倒在祁熹指定的地点。
蛆虫受了惊,四处逃窜。
付以欢围着逃窜的蛆虫,手上拿着一根树枝在那拨弄着玩。
缸上面一层的粪水,全是蛆虫和粪便。
随着上面一层粪水被舀出,衙役们面色一变,在底下发现了东西。
二人交换了一个眼神,出来禀报他们的发现。
祁熹跟着衙役走近去看。
粪缸里,一块块人体组织腐烂到看不出形状。
有一些,甚至还能看见蛆虫在里面钻来钻去。
这是一个十岁的男孩子。
他还只是一个孩子。
被杀害后,丢进自家的粪缸里。
祁熹记得,曾经听过一句话。
世界上,唯阳光和人心,不可直视。
“把周父周母押过来,让他们自己看看。”祁熹声音充满杀意。
周父已经没了嚣张气焰,整个人瘫软着,任由衙役拉扯。
周母看见这样的周父,心疼不已,想要上前去搀扶,发现自己也失去了自由。
祁熹走到周父面前,一字一句,说的极为清晰又没有半分温度:“不是让四野寻踪帮你们找人吗?我帮你们找到了,孩子就在里面,等着你。”
周父双腿发软,膝盖往下好像没了知觉。
衙役押着他往茅厕走,他不愿意进去,又无法挣扎,硬生生被衙役押着,摁着脑袋朝粪缸里看。
不知是不是巧合。
粪缸里漂浮的尸块由于腐烂,产生了沼气,沼气冒着泡,将沉在最底下的一块尸体托到了上面。
周父只看到粪水冒着泡泡,忽然,周林的脑袋,猝不及防的出现在周父眼前。
那张脸,面部腐烂,沾满黄色的粪水,蛆虫在眼睛里乱动。
看上去,好似周林即将睁开眼。
他整个人吓得瘫软在地。
非常符合场地的失了禁。
他怕,怕周林真的睁开眼。
“活着的时候,都不怕,死了,反而觉得害怕了吗?”祁熹扫了一眼周父滴着尿的袍脚,觉得极为嘲讽:“分尸的时候,都不怕,现在知道怕了吗?”
“不是他,”周母忽然发声:“不是他杀的,人是我杀的!”
别说是祁熹,现场的每一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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